会查成分,关注前看置顶查询本人喜恶谢谢要不然我真的要骂你了🙏真三/卧龙苍天陨落鱼水绝赞常年缺饭中。脑洞如黑洞的泥石流系冷门鱼水人,暴躁过激腐向不拆但是xp平平无奇的无差互攻cp厨,不建议任何腐唯靠近。

亡命

写得好棒,转一发。其实二爷和公明是被盖章了的……三国志关羽传里有一句【羽与晃宿相爱】………………

任务型阅读:

没什么cp感的徐晃×关羽,一个基层公务员和杀人犯的故事。今天的公明哥哥依旧忙于捞人。
二十岁的二爷超可爱啊,写得有点白甜,辣眼注意。
使用了“关长生”这个名字,私设成堆,没有文力。



    站在这间极其平常的草屋门口,徐晃感觉到了一丝潜藏在平常之下的反常。
    门是虚掩着的。
    预感似乎正一点点被证实。他深吸一口气,轻轻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。木头的呻吟猛地在午时死寂的空气中迸裂,伴随着刺耳的声音,一束惨白的日光从他脚边顺着门缝爬进昏暗的陋室,如同惨白的利刃不留情面地割开用来自我蒙蔽的安全感。他的目光顺着日光爬行的轨迹前行,他看见地面上胡乱堆着一些衣物,最上面那件外衫上大片的暗色不知道是不是干涸的鲜血。然后是一把倚着床榻的粗劣的刀,刀头暗红的血色没有被清理。他可以确认了。
    他将门彻底推开,阳光打在屋子的所有者脸上,那是个年轻人,不知是因为骤然见到强光还是骤然看见徐晃,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睁大,浓眉向上挑着。年轻人盯着徐晃掩上门,看他弯下腰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。
    “是你干的。”他听见徐晃叹了口气。他咬着撕成条的布含混地应了一声,低头继续缠着伤口。“我猜就是你。”徐晃把随身背着的口袋放在矮桌上,几捆竹简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    “这回事情不小,”徐晃在他身边坐下,接过布条,缠了几圈后利索地打了个结,“据说连郡守都惊动了。”他又应了一声,低头看着窗缝透进来的光线在那把刀上沿着血迹勾勒出奇异的图案。“尉曹的人已经在搜了,门下督也要来。平时他们哪有这么快。”还不是拿了钱,最后一句他没说出来,但意思不言而喻。
    “我知道。”年轻人将目光投向窗户,木头的缝隙间可以窥见正午的街道,行人不多,所以这条小县的土路显得有些空旷。
    “关长生。”年轻人听见徐晃叫他,转头正对上一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。
    “他该死。”
    “这世道有几人不该死?你能杀得完?”
    他总是这种态度,从来没想过改变什么,年轻人想。“该死的就得死。”他理直气壮地迎上对方的目光,就是人人都这样想才造就了这世道。
    “你怎么办?”徐晃没有继续与他辩,站起来环顾四周,屋子里很乱,衣物细软也像平常一样堆着,主人似乎完全没有收拾东西。“晚上怎么不走?”
    “我知道。”他又没头没尾地答了一句,半个晚上的时间,他呆在屋子里什么也没干,甚至没有出门,他杀的是什么人他很清楚,外面大概已布下了天罗地网。他觉得没什么逃出去的机会,但或许他仅仅是单纯地厌恶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逃亡,像老鼠一样仅为求生,那感觉真是令人作呕。
    “依大汉律法,杀人偿命。”徐晃站起来背上那袋子东西,慢慢走向门口。
    “大兄……”他有点想说什么,但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。本来就该是这样,指望他干什么?惩治贪官,斩除恶霸,本来也不是徐晃的职权。他就应该劝自己投案,倒还免去他那帮同僚的麻烦。徐晃只是个户曹属下的小吏,而自己也不过是个逞一时英雄的愣头青,说到底与那些站在高处的人相比都不过是蝼蚁而已。
    “我会送你一程……今天之后,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。”徐晃扶着门框,语气软了些,“听我的,我不会害你。”
     就知道他是这样。关长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挥了挥手送徐晃出门。不过有人给自己收尸,总比那些乱葬岗上的白骨下场好得多。



    关长生慢慢踱至城门口,果然看见了几张悬赏的告示。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,突然发现这好像是他二十年的人生中第一张,大概也是唯一一张画像。只有那么一点像吧,他没有想过自己能这么的……凶神恶煞,毕竟杀人这事他没什么经验,别人还烫着的血溅在自己脸上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。
    似乎有人盯上自己了,被几束目光粘着的感觉有点难受。于是他走过去拍了拍貌似是为首者的肩膀,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坦言自己就是那个通缉犯。尉曹的人略带狐疑地给他扣上枷锁,又走到一边跟几个穿得不错的人低语了几句,像确认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。关长生猜测那大概是证人,因为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好,带着点恐惧,但更浓重的是看怪物一样的试探和厌恶。真不舒服,这使他想起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劣绅的眼神,当那家伙的瞳孔开始涣散的时候,他从那眼睛里看见了从恐惧与震惊之下蔓延出的……轻蔑。这些家伙大概没有把他当作一个与他们一样的人,他的行为对他们来说大概只是家畜突然的暴动,就像向河水中投一颗石子,激起片刻的涟漪,但完全不能扰动流水奔腾的方向。
    既然人犯已经到案,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。有人去报了门下督盗贼,大概没过半个时辰,一行人已在回安邑的路上。待在囚车里倒也清闲,听着几个小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两句,关长生感到有些昏昏欲睡。这些人大概没见过这么配合的人犯,他觉得有点好笑,又怀疑起如果真要逃是不是有可能逃出去。
    那门下督不是什么好人,他倚着囚车的栏杆,正看见门下督马上挂着的袋子一晃一晃,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。不知道又收了县里人多少,他不屑地偏过头,却想起徐晃,那个人要是在这些家伙中混个十几年,到头来会不会也是这样?
    时间能改变许多东西,他如此相信着。
    二十年后徐晃或许会想起一个做了杀人犯的故人,或许早在数十年奔忙中把少年时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,但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。远处天边的树林子里渐渐升起迷蒙的淡红色,太阳迫近了地面。他有些饿,但是押送他的人们丝毫没有停下造饭的意思。反正吃不吃都是一样,也不用他走路,或许一夜就能到呢。他闭上眼睛,眼前晃晃悠悠的一切在梦境中远去了。
 

    ……
    “近来这一带不太平,常有山贼出没,本想跟着商队回郡里,又听说督盗贼押着犯人回去,户籍核查的结果不好耽误,所以办完事便来追了,实在是麻烦各位……”
    “都是同郡为吏,让你跟着本也没什么,只是我等押的是要犯,这……”
    “自然不敢让各位受累,只要让我跟着回去就好,有督盗贼坐镇山贼定然不敢袭扰……也不好意思平白受人恩惠,在下备了野味,也略有些手艺,今夜造饭各位无需挂心,这一路上在下也会听候差遣。”
    “哎……那就有劳了。”
    谈话声将他扯回现实。傍晚的光线已经很暗,但他还是认出了那人。徐晃拎着一只山鸡,恭敬地跟门下督说话。得到应允后便颇为欣喜地骑马跟在门下督侧后方。徐晃完全没有注意自己,这让关长生有些失望,但很快他便释然,毕竟人家是郡吏,还要顾及前程,若想往上爬,巴结太守的亲信是必要的一步,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。他还是高兴起来,因为这会儿徐晃的背影只在自己前方几尺而已,就算这是徐晃所言的最后一面,也比他站在刑场围观的人群里看着自己被砍头好得多了。
    队伍一直走到天色全黑才停下,借着生起的篝火,关长生才仔细数了数队伍中的人数,加上门下督这个不干活的,押送队伍有五个人,虽说不多,但五个人押送自己一个犯人也足够奢侈。他不想把徐晃算进去,潜意识里他并不认为徐晃真能绝情地站在他对面,嘴上说得那么决绝,还不是来了。他看着徐晃忙活拾柴生火,明知道不可能,却还是莫名其妙地期待着他能停下来跟他说句什么,可惜很快徐晃就拎着野味去了河边收拾。那几个小吏也不说话,只能听见篝火噼噼啪啪地响,林子里偶尔传出几声野兽的嚎叫。
    徐晃的动作很利索,拔毛填料一气呵成,不久烤鸡就在火上爆发出了诱人的香气,徐晃很识相地没动,坐在一边啃干粮。大半只鸡归了门下督,其他人象征性地分了几块。
    “你是那个……户曹的徐公明?”
    “哎是,好巧啊!尉曹的老崔是吧!”
    “又去解县核户籍?”
    “没办法,也不能换差,挺没意思。”
    “咳,你是清闲,昨天我们折腾坏了。还不都是那个……”叫老崔的瞥了这边一眼。
    “辛苦辛苦,不过这趟押回郡里你们应该能领一笔赏钱。给家里带点也不枉跑这么远。”
    啧,自来熟啊,笑得这么人畜无害。这哪是不认识自己,分明是看不见自己。关长生别过脸去,欣赏一群爷们毫无形象地吃饭让他更饿了。
    “……不管那人犯?”他听见徐晃说了一句。
    “明晚就能到郡里,不用管他。”
    “不好吧,我这还有些干粮,不如让他吃点,到狱里也不好熬。”
    ……徐公明你还算有点良心。
     “年轻人还是见得少,”老崔站起来往这边走,晃着手里的钥匙,“算了,就当积点德。”
    钥匙插入锁孔,老崔熟练地卸了铁链子。远处门下督抬头看了一眼,老崔招呼了一声,门下督便继续大声跟那帮小吏调笑喝酒。关长生看见徐晃向他走过来,悄悄往囚车边上挪了挪,那家伙却站住不走了。
    “怎么了?”
    “他杀过人呢……”
    “怕什么,又杀不了你。”老崔探身进来拽住他颈上的枷锁,将他往木栅门口拖。
    “那可说不准啊。”徐晃仍站在几步外讪笑,从身上掏了胡饼出来,远远抛给老崔。
     “胆子怎么这么小。”老崔嘟囔了一句,把饼塞进关长生手里,靠在囚车边上闭目养神。
    还带着体温的饼,虽不说好吃,但也足以果腹。关长生偶一抬头,看见徐晃蹲在地上摆弄那堆铁链子和锁。徐晃也抬头看了他一眼,逆着光,他看不清徐晃是不是笑了一下。他不知道徐晃想干什么,但他有了一种令他兴奋的预感。
    他吃完了饼,拍了拍手上的饼屑,顺从地让老崔给他扣上枷,徐晃已经坐回了篝火边上,盯着火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关长生找了个角落靠着,闭上眼睛又听见篝火那边一阵骚动,大约在商讨睡觉地方的分配。天已有些凉了,人人都想靠篝火近些,反正这事跟自己没关系,但出于心理安慰,他还是往篝火的方向挪了挪。
    半夜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抓着自己的手,关长生睁开眼,正对上一双在黑夜里亮如朗星的眼睛。
    徐晃半跪在囚车边上,用匕首一点点将木枷削断,而后拽住他的手拉向自己腰间。
    “大兄?”
    “锁是开的,走。”
    他摸到了徐晃腰间的佩剑,扶上剑柄,轻轻地将长剑抽出。金属的摩擦声使他兴奋起来。
    似乎有人听见了动静,警觉地撑起身子,刚醒来的门下督疑惑地看着那个囚车边上的小吏,“你干什么呢?”
    “徐晃擒凶不力,怕是不能当面向太守请罪了。”回答他的是徐晃颤抖的声音,小吏转过身,手里紧握着扎进腹部的匕首,浅色衣袍上洇开一大片红色。他靠着囚车倒下,因此门下督可以清楚地看到囚车上的那把铁锁已被卸去,而死囚挣脱了枷锁,手里提着一把长剑。
   

    老崔交了差领了赏钱出来,路上给儿子买了些点心。拎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碰见同行小吏家的阿母,老妇人抓住他,一脸焦急地询问自己儿子的状况:
    “你说,我家大郎是不是回不来了?”
    “怎么会,李媪糊涂了,那不是在后边?”
     老妇人看着他,像是听了一个冒犯了她的笑话。老崔被那眼神盯得有点心里发毛,扭头看向身后,他们站着的桥下河水依旧不急不缓地流淌,风吹过桥那头的老树,树叶哗啦啦一阵响。唯一不同的是,一个年轻人站在树下看着他,手里提着一把长剑。老崔向着那人走去,那人身后的景物也随着距离的拉近渐渐明晰,泥土上一点一点的暗色,还有横在地上的几具尸体,老妇的儿子正在其中。
    他猛地回头,老妇人站在桥上看着他,他想撒腿逃回家,却听见自己儿子远远地喊了一句,“阿翁,你回不来了么?”
    “不……”他的回答卡在喉咙里喊不出。
     是啊,回不来了。
    他惊醒,噩梦里那个年轻人提着剑站在篝火旁,地上已经躺了两个人。死囚一剑捅穿门下督的胸口,手法干脆得像是宰杀一头牲口,血喷了一身。他厌恶地皱了一下眉,门下督的尸体轰然倒地,溅起一片火星。出笼的猛兽将长剑横在身前,与剩下的两个人对峙。老崔趁那猛兽背对着自己,忙向火光照不到的身后一滚,正滚到囚车边上,见未引起注意,他悄悄站起来,打算借树林子的掩护潜出去。
    “老崔。”他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,借着林荫中依稀的月光,他看见年轻的户曹吏靠在囚车边上,一手捂着腰上鲜血淋漓的伤口,另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衣摆。老崔一咬牙,将自己的衣服拽出来,那只手却仍向他伸着。“拉我一把,我还能走。”年轻人的表情有点绝望,但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。“对不住了。”老崔转身跑向树林。身后飘来一声模模糊糊的苦笑,倏尔打斗声又起,还夹杂着同僚垂死的哀嚎,老崔脚下一顿,还是没敢回头,直直向前跑去。
    “对不住了。”冰凉的物体突然搭上脖颈,而后干脆利落地划下。老崔倒在地上,视野被猩红淹没之前,他看见那个年轻的小吏站在他身后的月光里,原本素色的衣袍上全是血迹,手里还捏着那把要了他的命的匕首。他不明白这个明明已经重伤垂死的人如何取了自己性命,他想从地上挣起来,但紧接着,一个破了的水囊砸在不远处的地上,裂口处因受撞击而往外冒的血正对着他的眼睛。血腥味更浓了,他使尽最后的力气想抬起手臂够那个水囊,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猛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。
    “大兄?”死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郡吏的影子移向篝火,月光重新眷顾了树林边上的这片空地。老崔看见水囊里粘稠的鸡血在月光下冒着泡,很快便渗入泥土,只留一片难以分辨的暗红。其实人如蝼蚁,活了几十年,或许死得还不如一只山鸡有用。
    “解决了。”郡吏拍了拍手,语气就像刚杀了一只山鸡。



    五个人现在全躺在地上了。徐晃蹲下来大概搜了搜,这些小吏身上确实没什么值钱东西,他将尸体的武器拔出来抹上点血,塞进他们还未僵硬的手里,转身看见关长生盯着自己发愣,感觉有点好笑。
    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    “你干什么捅自己?”关长生的语气中带了些愠怒,说着就要来扯他衣服。
    “我没捅,扎破的是水囊,里面是鸡血。我还得养家糊口,没打算跟你去浪迹天涯。你万一没把他们都灭口,我总得给自己找条退路。”
    “你没告诉我。”
    “你又不会演戏。”徐晃笑着拍了拍他肩膀,“行了,脱衣服。”
    关长生怔了一怔,但还是顺从地解了外衣,脱到里衣时手上顿了一下,终于狠下心,正欲脱时却被徐晃按住。
    “谁让你全脱了?换上。”徐晃从包袱里掏出一套干净的,又把他换下来那套套在地上的尸体身上。“结案了,死囚和差役路遇山匪,均被劫财灭口。”他把门下督那堆东西塞过来,“这下盘缠也有了。”
    “你为什么吓我?”
    “可不能怪我,你杀人的时候一脸煞气,谁能想到居然还怕血。”
    我才不是怕血,关长生想。“我怕大兄没法给我收尸。”
    徐晃少见地在他面前沉默了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,“午后跟你说什么还记得吧?关长生已经死了,今后别叫我大兄。”徐晃解了腰间剑鞘递过去,关长生却伸手将他拽进一个有力的拥抱。光和六年八月的月亮映在年轻人的眸子里,光华灼灼。
    “怎么,想谢我?”片刻后徐晃拍了拍年轻人的后颈,“趁夜走吧,别让我白忙一场。”他把剑鞘塞进关长生手里,“斩你的天下不平事去,还有活久点。”
        结束了。关长生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。温度从怀抱中抽离,颈侧再次接触到微凉的夜风,他看见满月高悬于天穹,月光映着银色的原野与河流,映着他必将独自走过的未来。他与他的路逐渐接近,在此交汇,片刻相拥之后则彻底地分道扬镳。
    年轻人背上行囊,回头看见徐晃还站在原地,背对着他一条条地割断拴马的绳子。他张了张嘴,还是把大兄二字咽了回去,打马奔向隐没在黑暗里的远山。他听见挣脱拘束的马蹄声自身后滚滚而来,须臾间便超过自己,奔向犹未可知的前路。
    徐晃把整好的户籍一卷卷掏出来,虽然有点心疼几天辛苦的成果,为了演出被抢劫的感觉,还是点了火烧了,抖开一卷却瞥见那个死囚的名字。他想了想,把那一片从一整卷上卸下来。门下督的酒囊里还有些酒,他掰开盖子全泼进火堆,火焰一下子窜起来,将那些名字吞得干干净净。今天过后,郡吏还是郡吏,死囚却再不是死囚,他已能走在光明里,结识天下豪杰快意恩仇。以后大概会有别人替他操心,徐晃这么想着,顺手在关长生的名字下刻了个死亡日期。
    之后很久他都不曾想起这个名字。建安三年他与张辽初识关云长,建安五年他与张辽助那美髯将军阵前斩将。至于建安二十四年,他也只是在久雨初晴的襄樊想起了光和六年的月亮而已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完
瞎扯:
     老崔是谁?
     其实有原型😂
    “原来杨奉自为李傕所败,便引军屯终南山下;今闻驾至,特来保护。当下列开阵势。汜将崔勇出马,大骂杨奉"反贼"。奉大怒,回顾阵中曰:"公明何在?"一将手执大斧,飞骤骅骝,直取崔勇。两马相交,只一合,斩崔勇于马下。”
   
    啊!想吃晃辽羽大三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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